溶则看着溶桑桑,又道:“照顾的人还是少了些,就心竹心梅还稳重些,另外几个都是不经事的小丫头,能照顾好桑儿吗?”
他焦虑的看向关昕月,关昕月有些心疼的看着他,起身,抱着溶桑桑,一同靠进他怀里。
这个男人,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可这次…幼女独自离家,他焦虑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看似坚不可摧的人,内心深处,却是无比柔软。
他伸手环着怀里的妻子和女儿,关昕月微笑着道:“没事儿的,别担心!”
溶则滞了滞,笑了,开口道:“月儿说得对,没事儿的!”
听他说完,溶桑桑眼眶红了,她没出声,把脸埋在父亲母亲温暖的拥抱里,任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滑落脸颊,悄无声息。
溶则忽的又开口道:“庄外我安排了暗卫,他们会在暗中保护桑儿。”
顿了顿他又道:“我把镇上咱们住的酒楼买下来了,暂时还是由那掌柜管着,过几天我就从京里派得力的人过来!”
关昕月点头,道:“我竟没想到,这样很好,桑儿在这,这就不能没有咱们的人!”
溶则嗯了一声,又道:“要不,咱们走之前多收几家铺子,再从家里遣可靠的人过来?这样桑儿若有什么事儿,也有人照应着!”
关昕月显然极为赞同,溶桑桑却有点懵。这是要为她买下一条街的节奏吗?
一家三口在这新屋里呆了片刻,便出了门。
走出那刚围拢的小院,外面是一人多高的荒草地。
看着那已有些枯黄的野草,更让人觉得荒凉。
那从庄外进来的小道,曲曲折折,小道边撒着不知名的白色粉末。
溶则这才想起,他们是走在那个,据说灵药毒草到处都是,蛇蝎毒物随处可见的千绝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