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则便抱着溶桑桑坐下,把溶桑桑的手臂轻轻往前拉了拉。
桌子上并没有垫枕,溶则正犹豫着要不要把溶桑桑的手放在桌子上。
老头却似乎是不耐烦,起身,一把抓过溶桑桑的手臂,把她的手抓在半空中,诊起脉来。
溶则看着他扯溶桑桑小手的动作,真想一记重拳招呼过去!
忍了又忍,终究不敢动作,安安静静等着老头把脉。
这老头,外间传说他脾气古怪,今天倒是真见识了。
从他们进来到现在,他的不耐烦,就明晃晃的写在那张老脸上,若不是木源带着他们过来的,他们怕是连这门都难进。
不过转念一想,溶则心头浮起一段往事。
想到这老头在狱中冤死的独子,似乎也是可以理解…
木老神医给溶桑桑把完脉,眉头皱了起来。
溶则和关昕月在边上看着心焦,又不敢开口打扰,只焦急的看着老头儿。
木老神医来回踱步,溶则实在忍不住,硬佯装平静开口,“木老神医,小女这毒?”
正踱步的老头回头撇了他一眼,随意的道:“能解!”
溶则和关昕月闻言一喜,看着老头儿,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进来这屋子,便主动缩到房间角落里坐着的木源也舒了口气。
老头往回踱步,见到三人的脸色,叹了口气,道:“能解是能解,可这毒…”
他一阵沉吟。
顿时,溶则和关昕月的心又都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