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改日再喝吧,我得将这好消息告诉父皇去,父皇还在宫中等着呢。”
关昕月福礼道:“叫陛下忧心,妾身惶恐。”
太子抬手道:“夫人快快请起,溶家世代忠良,护卫我西宁江山百姓,立下汗马功劳,本宫替天下人谢过了。”
说完他朝溶则深深作揖,而后起身,再不多言,告辞离去。
回去路上,他思量着,这太医院的太医,真是不靠谱,不过还好,溶则没死,他还活着。
溶家,不止在西宁,就是在周边数国,都是具有相当威慑力的。
溶家世代为将,领兵打仗无人能及,溶家军个个以一当十,最重要的是,溶家以忠勇立家,除军务外,从不插手朝政,更不会结党营私。
就这一点,他和父皇一样,都愿给予溶家足够的信任。
西宁东、南、北三面都是虎狼环伺,若一朝溶则身死,怕是暗中窥视的豺狼都会闻风而动。
太子回宫,立马往明德殿走去,到了明德殿方知朝会已散。他又匆匆往华西宫而去。
华西宫中,皇帝坐在书案前,他见太子进门,起身急急问道:“溶则如何?”
太子见皇帝焦急,忙道:“溶大将军无碍!”。
“无碍?”皇帝讶异。
太子这才道:“溶大将军已经苏醒,我去的时候虽然在沉睡,可儿臣看他气色还算不错。”
砰!皇帝重重一拳砸在书案上,道:“太医院如今是越来越不济事儿了。”
“父皇息怒,当心龙体。”太子见皇帝发怒,忙劝道。
皇帝沉吟片刻,道:“这刺杀明面上,针对的是溶家,可这背地里,却是朝着咱们贺兰家,咱们贺兰皇室来的。若溶则真出事儿,国内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可就弹压不住了。”
宫里太医院一道宫墙后,一个身着太医官服的人,焦急的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