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越人?不!南越人在西宁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势力和能力!那么,到底是谁?!
却在此时,小娥轻手轻脚推门进来,给溶桑桑端了茶,见溶爵也在,正要行礼,溶桑桑先开口道:“小娥,你去休息吧!外面就让心竹心梅心兰心菊换着守着,看你都成什么样了?去吧!”
小娥看着溶桑桑,本想拒绝,可不知为何,溶桑桑的话,总是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她行了一福礼,轻声退下。
溶爵回身,看到面容憔悴的妹妹,心里又是自责,又是心疼。父亲出事儿,他却不在身边,妹妹小小年纪,却坚持守在父亲榻前。
溶爵不知道溶桑桑眼睛的异样,只以为溶桑桑就是复明了,走过来,蹲下身,柔声道:“妹妹莫怕,哥哥回来了,哥哥守着,妹妹去睡会儿吧!”
溶桑桑摇头,不知说什么好,这个哥哥,看起来比她想象中还稚嫩,十二三岁的男孩儿,眼中透着一股子坚韧,这富贵人家的孩子,似乎也和自己想像的不一样。
溶爵无奈,道:“那哥哥抱着你,你将就休息一下,咱们一同守着爹爹娘亲!”
这话溶桑桑倒是认同,她喃喃道:“嗯,咱们一同守着爹爹娘亲。”
溶爵抱起溶桑桑,学着关昕月的模样,手轻轻拍着溶桑桑的背。
花街上,人来人往,不时有丝竹之声传来。
薇蕊阁中,一艳丽女子正在中央台上起舞,她舞姿婀娜,舞技极佳,给她本就艳丽的容貌更添颜色,四周看客喝彩之声不断。
一舞毕,她婉转退场,待下了台,她一扯头上红丝带,随手丢给身后绿衣丫头,丫头接过,丝带,疾步很上。
她行至二楼,沉声问:“可有消息了?”
绿衣丫头摇头,那女子面色就更沉了些,她喃喃道:“咱们趁着夏敏才死,所有视线都在月华楼,他们也放松了警惕,这才得了手,可一击不中,以后,怕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说着,她行至几前坐下,烧水泡茶。
绿衣丫头小心翼翼道:“公主莫灰心,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再说,想让他死的,也不止咱们。”
水开了,女子微微一笑:“是呀,我不急,且慢慢来吧,总有机会的。”
说完,她再不言语,着手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