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月苍阁门口,听的里面厅堂里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那萧若水既然给桑儿下了毒,就绝不会轻易给咱们解药,只怕此番使者去南越是带不回解药的。”
溶则的声音:“本来也没有指望能就这样拿到解药,此番南越大败,多半会割地赔偿,对陛下而言,这更附和西宁利益,这次派出使者向南越讨要解药,已是顾着皇家脸面,君臣情义了。
溶则又道:“今日,夏敏在狱中死了,却不知,又是哪方人马下的手…”
“那桑儿怎么办?她还这么小,我绝不允许她就这样在无尽的黑暗中度过一生,我绝不允许!”
关昕月的声音有些尖锐,小娥拉了拉溶桑桑,想出声招呼里面说话的人。
可她一看溶桑桑便有点愣住了,溶桑桑看向小娥的方向,神情冷冽,小娥到嘴边的声音又咽了回去。
“月儿别急,爵儿不是说了吗,那陆家小子跟他说了,暗夜的解药就在南越皇宫里面,总有办法的,相信我,不行我就亲自去,定给桑儿把那药寻来!”
关昕月叹了口气,道:“那陆家也是南越世家,他们是跟萧家不对付,但还没到帮咱们这外人的地步,怕就怕这是他们一起做的圈套,你去容易,只怕回来难!”
关昕月有些哽咽,道:“桑儿已经出事,父亲又去了右河,你绝不能再出事,不然我们,真只能任人鱼肉了!”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溶则道,“可总是要试一试的,就如你所说,我们不能让桑儿就这样过一生!”
“老爷夫人别急,听老朽一言!”
“或许小姐的毒也并非只有那破晓能解,当年昭月公主中毒,不也说是中的是绝命之毒,无解的吗?最后还不是被木老神医解了吗?”
屋里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而后,关昕月道:“对呀,或许那木老神医真能解桑儿的毒。”
溶桑桑忽的转身往回走,小娥跟在边上,低声问:“小姐,你怎么不进去?”溶桑桑摇摇头,脚步愈发快了。
回到房中,溶桑桑平静的对小娥道:“刚才听到的话,不要对别人说!”
小娥点头,溶桑桑恢复原样,在桑乐院里安静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