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则却似乎突然有些恼火,问道:“那夏敏的为人,你还不知吗?明知是圈套还要去钻,我怎么娶了个傻媳妇儿?”
关昕月眼睛一红,道:“哪怕是圈套,我也得试试,桑儿这么小,若拿不到解药,她以后可怎么办?”
看妻子落泪,溶则心疼的抚摸着她的手臂,把她揽入怀中。
如钢铁一般的男人,温柔似水的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月儿,你该信我,一切有我呢,不论何事,只要我还在,你便不用去冒险!”
关昕月闻言,依偎在丈夫怀中不住抽泣,溶则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如她安慰溶桑桑一般。
半晌,关昕月终于止住哭泣,四目相对,红罗帐暖,一夜无话。
接下来几日,启临城中,一遍又一遍搜查南越细作,更有天价赏金悬赏南越细作头目夏敏。
其间,将军府门房收到一张纸笺,上面写着,“夏敏三日后必至城东破庙。”
三日后,溶七带人,在城东破庙,抓获南越细作一十四人,那夏敏赫然也在其中。
当然这一切,溶桑桑都不知晓。
在溶则回来的第二日,溶爵也回来了,只是他一回来,就被溶则罚了二十军棍,连夜赶回军营去了。
溶桑桑依旧在自己的小院中安静度日。
关昕月受伤的是手臂,且这些天休养下来其实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可溶则回来后,她就被逼着在床上养伤。
让溶桑桑无语的是,他们两人竟放着好好的主院不住,又搬回溶桑桑隔壁住下。
至此,溶桑桑的小院热闹了起来,她的隔壁多了一对黏人的父母…
每日溶则晨起,会在桑乐院里打一套拳,打完拳差不多早膳也好了,陪着妻子女儿吃过早膳,他便要去宫中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