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半刻钟,他舒了口气,道:“得了!没啥大事儿!就是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好好养着,好好吃药,十来天也就好了!”
溶爵舒了口气,恭身像模像样对他行了个礼。
那木源笑着摆手:“别别!把我从温柔乡里拎出来,可不是作个揖能低的!你既回来了,巫霖阁的酒,得去喝一顿吧?”
溶爵痛快道:“一定!”
两人相视一笑,木源提着药箱出去了。
他一走房间又恢复了安静。溶桑桑坐在圈椅上,一动不敢动。
溶爵见她的模样,心一疼,在她面前蹲下:“桑儿莫要忧心,娘亲没事儿,只是晕过去了。”
溶桑桑乖巧的点头,依然乖乖坐着,还是一动不动。
“桑儿,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娘亲这儿我守着便成。”
溶桑桑摇头。溶爵看着妹妹呆愣的模样不忍再说,抱着她来到关昕月床边坐下。
溶桑桑身子一动不动,手试探着往前摸了摸,指尖触碰到了一只温热的手。
她忽的缩回,半晌,她又试探着把手往前伸了伸,这回,她没有收回手,试探着,握了握那只有点瘦的手。
溶爵在旁看着,捏了捏拳头。
昏迷的关昕月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扶摸,紧皱着的眉头舒缓了些,面容也平和了许多。
这几天都是关昕月不由分说拉她的手,她只觉得她的手很暖和,被她牵着,她从初时的忐忑到安心。
忽的,溶桑桑感觉关昕月的手指动了一下,溶桑桑面上一喜:“娘亲…醒了?”
溶爵纳闷,却见关昕月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