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什么?
一些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影影绰绰，是一些很有节奏且高低起伏的声音，是呼喊声?
哦对了，那些影子一定是人。
眼前的虚影在变动着形状，然后其中的一个影子上伸出了一个圆形的突起，接着这个突起迅速变大，直到几乎占据了他的全部视野，遮蔽了几乎所有的白色。
“大哥！大哥！”
这个声音好熟悉。
“天呐，这些金黄的是什么？！”
“是血他在流血！”
“我的上帝，难道他不是人类吗？！”
李坏眼前的黑影忽然消散了，刺目的白色虚空又一次扑了过来。
各种各样的声音又在周围回响起来，速度更快也更激烈，连续不断地此起彼伏，就像人在争论什么一样。
“天哪，这些伤口在蔓延！”
“做点什么！做点什么！”
“我们正在失去他！我们不能失去他！”
“都给我闪开！”
过了不知多久，李坏视野中的黑影一下子少了下去，一个更大的黑影笼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