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阴暗的光线，李坏也看清了远处的两个人影。
“呼呼…！”
阴风阵阵。
一阵恶寒席卷了李坏的全身，鼻腔里跟着充斥了蜡烛纸钱燃烧的味道。
他对这这味道并不熟悉，但是遇到了绝不会认错！
这是死人发丧的时候，特有的味道！
“呼啦…！呼啦！”
人影越走越近，李坏渐渐看清了他们的衣着。
它们手持一把破旧的油纸伞，身上挂着半素不素，贴满花花绿绿补丁的长袍，头上的斗笠散落的稻草遮着它们的面孔，一丝丝陈腐之气从草堆中溢出。
“哗啦！呼啦啦…！”
两个影子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他们每接近一步，身后的幽灯便会熄灭，身前的灯火跟着暗淡变红。
“呼啦！呼啦…”
两个人影终于走近李坏身前站定了。
他们木然打量着李坏。
李坏也在打量着他们。
“牛先生…”左边的人影开口了，“是这个吧？”
它抬起手指向李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