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轻忽然想起来，“今晚十二点就可以登陆A大官网上看初试结果了。”
沈斯：“嗯。”
他似乎很没有兴趣的样子。
“这个x可以放进循环吗？”沈斯指着屏幕上一个地方的程序。
言轻轻凑过去看了一眼，“可以，但是那样存储空间会被浪费，不要用循环，用嵌套更好一点。”
说完看了沈斯一眼。
他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淡定的敲着键盘，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手上夹了一支烟。
言轻轻不动声色的伸手抽走，藏在自己身后的桌子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沈斯当然能察觉到。
其实从小姑娘伸手的一瞬间他就察觉到了，只是没有拆穿而已。
她还在旁边，他本来就没打算抽，只是心里有点不舒服而已。
言轻轻似乎有点感觉，声音从他头顶传来。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少年的手停在了键盘上。
他不是不相信她，只是他的成绩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