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哼，实话实说，不然老子……”
“是因为她。”沈斯立刻打断。
说完连自己都松了一口气。
居然还想再重复一遍，“我说，就是因为她。”
沈均感觉自己脑门上有筋在突突的跳。
这一个两个的都是讨债的，他这辈子真是到老都不安生。
赵骞刚才发了消息过来的时候，他就差骂街，根本就不相信这个臭小子还能因为一个小姑娘愿意再在沈家忍一年。
还给赵骞发了个滚。
结果现在自个儿打自个儿老脸，打得啪啪响。
他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沈斯脑门上抒发自己的怒气。
“说，到哪一步了，没给老子弄出人命来吧？”
饶是沈斯平时天天打架翻墙逃课，但还真不知道“弄出人命”是个什么说法。
如果是别人，老爷子这么问也就算了，可是他怎么可能去动言轻轻？
沈均见他微微皱着眉头，倒是真的没听懂。
他先放了一半的心，然后又拿拐杖戳了他一下，“问你，没有给老子提前弄个曾孙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