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嘴唇,小声的说:“我要去比赛了。”
说完掀起眼皮看他,瞧见他深邃的眼睛时,差点陷进去。
她在等他说鼓励的话。
比如你一定能拿第一,比如你唱歌很好听,比如我每年都会来看你......
然而他把手揣在外套口袋里,站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和老子有关系?”
单霖:“...你不跟我说点什么吗?”
哪怕是句加油也好啊。
沈斯觉得这人真是麻烦,从口袋里摸出烟,当着她的面点着,缓缓吐出一口,竟是邪肆的很。
他打量了她一眼,冷笑一声。
“丑。”
他说完也推门进去。
单霖站在原地,鼻尖还残留着一点香烟的气味。
身后另外几个参赛的学生都假装没看见。
但他们越是这样单霖越难受。
感觉自己是捧着自尊上去让人践踏。
这份屈辱和难过,被她全数转移到了言轻轻身上。
在她看来,沈斯这么不待见她,全都是因为言轻轻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