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轻看着他递过来的杯子,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接。
说不定有毒呢。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言轻轻乖巧的接过来,小口小口的抿着。
温度刚刚好,应该是他们出门之前沈斯就烧好了水倒在保温瓶里。
都给她红糖水了,应该就不生气了吧。
言轻轻咕嘟咕嘟的把最后一口喝了,感觉小腹格外的暖。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她放下杯子。
透明的玻璃杯上沾着一道血迹。
言轻轻啊了一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伤痕。
那就只可能是刚才把水杯递给她的沈斯。
她扬起头:“你的手流血了。”
沈斯皱了皱眉,伸出自己的手。
一道鲜红的血迹,横亘在整个手掌心。
言轻轻知道他的手受伤了,但是不知道他的伤居然这么深,还在汩汩地往外冒血。
合着他刚才根本就没止住血,还提着这么多东西。
“还好刚才买了纱布和碘酒,要先消毒吧。那把刀上全都是铁锈,其实最好是去打一针破伤风。”言轻轻碎碎念。
从刚才买的东西里翻出纱布和碘酒,自觉的拿棉签蘸了蘸。
沈斯暗暗勾了勾唇。
本来还怕她看不见杯子上的血迹,还好她最后还是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