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把烟头按灭，扔进教室门口的垃圾桶里。
“单霖。”他说。
第一节课上下来，言轻轻觉得班上的氛围还是挺好的。
“你们喜欢什么样的随堂测验？”余慧靠在讲台上问。
下面齐声道：“简单的！”
“行，”余慧答应的很干脆。
她转身在黑板上现场出了一道数列大题。
“就一道，给你们一节课的时间写，写完的可以提前离开。”
底下一阵欢呼。
然而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一个交卷的都没有。
言轻轻在纸上划拉了四种不同的解题思路，但是一直没有交卷。
正在研究一种新的解题方式，微微皱眉，表情很严峻。
“笃笃。”有人轻轻扣了一下桌面。
言轻轻猛地抬头，看向隔壁的人，“你写完了？”
沈斯含笑，喉结滚动：“嗯。”
她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