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顿时感动得不行,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唇颤了颤,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有些哽咽喊了一声:“相公!”
瞧烛火下他家小娘这副泪眼朦胧的样子,这是在感动吗?
“傻!”
殷天搂着她一路往浴房去:“这是为夫该做的。”
浴房里热气腾腾,殷天将夜染先放在一旁的竹榻上,然后试了一下水温,替她开始撤衫子。
夜染很怕他一下没忍住,像上次在小泽镇宅子一样,流鼻血了。
再说,她月事来了,她一时怕是也帮上他。
夜染捉住他扯袍带的手:“我自己来,你在屋外等我好不好?”
敢一个人入深山挖药材的人,还能怕黑吗?
殷天知道这是她在朝他撒娇,宠溺的抚了抚她的肩:“夜深了,晚上凉,要洗快一点。”
刚在卧房,虽用换下的衫子擦过身子,但身上还是黏乎乎的。
再加上肚子疼痛出过一身臭汗,一身硬是不对劲。
泡在温暖的热水里,艾草的香味直扑鼻息,夜染感觉一身都舒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