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少阴着一张脸说道,
“小子,跪在这,否则今天的事没完。”
说罢,海少指着地上的玻璃碎片说道。
周围的人听到海少这么说无不咋舌,赵传雄只穿着一件西服,要是真跪在这碎玻璃碴上,双腿还不得血肉模糊啊。
今天可是赵传雄的大喜的日子,这个青年怎么敢如此狠辣。
就在周围人对海少指指点点的时候,有人认出了海少的身份小声说道,
“人家可是海少,江洲制药公司佘羽化的儿子。”
“难怪这么嚣张呢,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仇,居然这么狠。”
一个中年人傲然的站在海少的身旁,此人正是江洲制药的老总,佘羽化。
佘江海有父亲撑腰,更加无所畏惧,狠狠的看着赵传雄。
赵传雄一时间敢怒不敢言,因为那个海少身后的那位中年人正是刚才父亲带引荐自己拜会的那个“大人物”。
江洲制药在业内算是一流公司,而江洲制药老总则是燕京市数得上号的大人物,佘家实力雄厚,人家可是在燕京城都能跻身二流世家的存在,而区区赵家十几亿身价在燕京完全是不入流的小家族。
赵传雄虽然脾气火爆,但是做事却顾全大局,他知道如果今日自己鲁莽的顶撞了佘家,恐怕整个家族都会受到牵连。
于是赵传雄站在原地一时间不敢说话,只能低着头。
赵传雄的父亲赵自飞急忙赶了过来,赔笑道,
“哎呀,佘总,这是干嘛呢,消消气,消消气。今日是犬子大喜的日子,希望您能给小弟个面子,改天我带犬子登门道歉。”
“呸,你算什么东西,敢和老子要面子?”
佘羽化朝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佘羽化本就是混子出身,三十岁以前一直都是燕京城有名的“顽主”后来随着年龄增大,才慢慢接手了家族产业,所以佘羽化丝毫没有一点上流人士的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