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像是在努力,看得颜冬夏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不想打扰到他。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没动静。
颜冬夏想说:要不,算了吧?凌也没变成人呢。
跟着,手心一重,胸口一沉,一个白白胖胖的三头身小娃娃坐在她身上冲她笑,以及他岔开大腿,正面冲着她的……鸟。
颜冬夏:“……”
随手一捞,捞来床铺旁狐瑞的小裙子就是一裹。
翼的小脸刷地红成一片,脸蛋红,耳朵也红,捂住脸几乎不想见人。
换做以前,兽人大大咧咧比鸟的都有,谁的鸟更大,还是他们争取雌性兽人注意的一种方式。
问题是:在媳妇儿这,行不通啊。
受颜冬夏的影响,知道她不喜欢族人赤条条地乱跑,四族学会了无缝切换人形和兽形,尽量不让身体暴露在她面前。
结果,他自己……不小心遛了个鸟。
翼羞得小脸通红,简直想像小虎崽的时候一样缩成一团藏起来。
颜冬夏看得好笑,扶住翼的小身体。
其他小毛团们睡着了,她想和翼说说话,就悄悄地把其他两只挪一挪,把翼藏进她怀里。
室内唯二的光亮是床脚的光石和透过细纱布的月光,这些足够颜冬夏看清楚翼的脸,肉乎乎的,很可爱。
“等了这么久,总算能变人了。”颜冬夏低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有游泳池的原因吗?”
“应该有。”受身体影响,翼的声音奶声奶气的,他觉着羞耻不太想说话,但……媳妇儿的问题不能不回答。
怀着纠结的心情,缩进媳妇儿怀里,小嘴凑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这些天我每天都是第一个进去的,会不会有什么作用也被我吸干净了?”
所以,其他小毛团才感觉不到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