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巴尔大吼一声,加入了战团。一人高的巨斧一挥之间,就把一个灰袍骑士连人带马斩为两段,鲜血喷溅他一身,看起来像个远古杀神。被围困的海寇们见此神威,不由得精神都是一振。
雅米拉大吼一声就要冲上去,被我一把拉住。
“干什么,放开我,我要报仇!”雅米拉咆哮道。
我死死拖住她,说:“对方骑兵太多,我们人少,贸然上去没有用的。”
“那怎么办!”雅米拉咆哮道:“你看看你兄弟那巴尔,他才不怕什么人多人少!”
我心里想你还真以为他是我兄弟么,嘴里说:“那巴尔是什么人,我们能和他比么。再说你看,对方骑兵阵型丝毫不乱,配合依旧严密,那巴尔这次算是碰上劲敌了。”雅米拉不依不饶地挣扎:“那怎么办!”
我的目光投向战场后方的灰斗篷弓弩手,有骑手们顶在前面,海寇冲不过来,他们的神情也松懈了不少。
我说:“我有办法了,你们跟着我。”然后拨马退下了山丘,沿着山丘向战场另一头绕过去。佣兵团里的弟兄们都乖乖跟着,甚至那十几个商队护卫也跟在背后。
绕了二十来分钟,估摸着到了战场这头了,我策马奔上山丘,出现在灰斗篷弓箭手阵列背后,整个战场尽收眼底。
那巴尔这次是碰上劲敌了,左手上受了点轻伤,板甲上插着两只弩箭,不过依旧勇猛如虎。
但是手下的海寇们已经倒下了三分之一。
灰斗篷这边,弓弩手基本上没有损伤,一百多个骑士还有八十来个生龙活虎。
再打下去,那巴尔就危险了。
我大吼一声,马队沿着山坡冲了下去,虽然只有三十来个人,却如一条黄龙。借着下去的斜坡,马速很快到了冲刺的程度。
威利一马当先,骑枪已经放下来了,他和他的三个同伴依旧形成了一个标准的菱形阵。后排的商队护卫们竭力收缩阵线,以楔形阵跟随在威利背后。
骑兵们都熟悉的阵型,面对弓箭手,己方人少时,采取楔形阵或菱形阵,减少受箭面。
我们跟在骑士们背后摇旗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