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想要再说些什么,突然白衣人的手轻轻一动,我就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人狠狠推了我一把,我立刻就飞了出去,像一块沉重的石头一样,发疯般往深不见底的悬崖下落下去。
我想,艹,老子这回真要交代了,接着我发出了无法控制,让我日后想来常常感觉到莫大耻辱的杀猪般的惨叫:
“救命啊——我不要死啊——啊——啊——”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重重地落在地上。
我现在已经是肉泥的状态了么?我想。我轻轻睁开眼睛,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个白衣人,她此刻还荡在半空中,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想,看毛啊看,一滩肉泥那么好看么?接着我感觉到不对劲,我的手脚居然还有知觉,我伸手摸了摸身上,还是完好的人形,只不过摸到大腿上时湿了一大块。一根纤细的白纱卷在我的脚踝上,看来是这个白衣人又把我拉了上来。
搞毛啊,让我蹦极也先说一声好吧,这样上上下下的刺激,很容易尿的!
我愤愤不平地想,白衣人忽然又开口了:“刚才是帮你回忆一下,你真的想不起来和老G的其他关系么?”
我虚弱但愤怒道:“什么其他关系,我们又不是好基友。”
我又看到白衣人抬起了手,马上忙不迭地吼起来:“我想起来了,我还是他大哥那巴尔认得把兄弟,这个应该没什么意义才对。还有,他的手下威利的女儿莫妮卡是我从伊登的车队里救出来的,此外真没有了!”
我这里耍了个花招,事情的确是这些事情,但换个立场讲出来说法就不一样,现在还不确定这个白衣人是不是老G的手下或朋友,虽然看奥古玛对她的态度可以看出这人似乎和老G不太熟,可是总有一个叫佐伍格的人知道他,而要命的是,老G去艾勒代葛郊游时的邀请名单里就有这个佐伍格。所以我只能默认其和老G的假想关系。
白衣人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突然问我:“你小时候是在哪里度过的?”
我莫名其妙,道:“我从小就在布尤恩长大,十八岁时才出门游历,到现在有七八年了。”
白衣人问:“十八岁之前你一直在布尤恩?”
我点点头。
白衣人紧逼道:“从来没有离开过那里?”语气有些凌厉了。
我小心站稳脚跟,把背贴在崖壁上,手紧紧抠进崖壁的石头缝隙里:“从来没离开过那里!”
白衣人居然飘了起来,是的,脱离了白纱的支撑飘了起来,全身的衣裙不知道是气势的缘故还是山风的作用,猎猎作响:“你的父母是谁?他们在哪里?”
我有些黯然:“他们……早就不在了……我母亲在生我时难产去世,我父亲在我七岁那年就被抓走打仗,一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