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是就像是自己的身体,自动地迎向剑刃,任凭冰冷的剑刃将自己一分为二。
这到底是什么?
“燕返——!!!!”托莉雅失声叫出!
身上的细线默默松开,凯米拉和煦地笑着:“记住了,剑只是武器,只有秉承自己的本心,才能做到真正的不滞于物!”。
“这才是——心剑之境啊!”
托莉雅失神地看着凯米拉,怎么可能,这剑法,这笑容。风飒爽地划过水面拂过这个血与火的战场。
中年诗人的衣袂随风狂舞猎猎作响,火光下的脸庞阴晴不定,如霜的眼神一直盯着因为主帅阵亡溃逃而去诺德海军。
当最终一个敌军的身影消失在巷角,诗人脸上紧绷的肌肉才缓缓松弛,从屋顶直起身来。
十指弦线刚一收回,凯米拉的口中竟徒然喷出一口鲜血。
“师傅!?”托莉雅拖着脱臼的左手,企图攀上屋顶,但却有心无力,只能在残垣败瓦里低低呼喊。
血像红莲般在凯米拉的衣袍上绽开,灰红交错,格外的夺目惊心。
凯米拉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苦笑一声:“我没事。”然后喃喃的自语:“看来时间已经不多了。”
稍稍停顿了一会,像是想起什么,转向托莉雅:“对不起,小女孩。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托莉雅连连打量眼前的中年人,才发现虽然有着一样的眼神和气息,但是样貌和年龄都实在天差地别,不禁怀疑刚才只是自己一时的错觉,连忙问道:“那。。。难道您见过他吗?”
凯米拉独立高顶,脸上似笑非笑:“聚散皆缘,何必多问?”
“先生~~!?”
话毕凯米拉便从房顶另一端迅速掠下,留下一脸迷茫的托莉雅。
“难道认错了么?”托莉雅茫然看着消失的身影“但是好像啊,那种温暖的感觉。”
吱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