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骁旸轻咳了一声。
顾慕芸的手像是触电一样缩了回来。
她干笑两声：“如果我说试卷外边的袋子很好看我想看看袋子，你会信吗？”
“不会。”李骁旸干巴巴地吐出两个字。
顾慕芸撇嘴。
李骁旸很好奇地看了她一眼：“我的课真的有这么难吗？居然可以让这么聪明的顾慕芸同学都很焦虑？”
“课不难，但是李教授您的问题真的太难了。”顾慕芸回答地很诚实。
李骁旸的课授得好，所以很多东西很好理解，她去看网上的那些题目的时候，发现自己也能给出答案，但是每次遇到李骁旸课件里的问题，她就要炸了。
她不知道这人哪里来的那么『乱』七八糟的鬼问题。
上李骁旸的逻辑学的同学都都用感觉，每次上课都要掉一些头发，是被他们焦头烂额思考的时候扯掉的。
平时上课都那样，考试的时候就都别说了。
尤其是有些开放的题目，这又是逻辑学，答案不一定，每次李骁旸都很和蔼地说大家自圆其说就可以了，然后每次在别人回答问题资源起售的时候，他又能追着问出一个个的问题，让那些自圆其说的人哑口无言。
时间长了，也没人能自圆其说了。
他们觉得李教授简直就是魔鬼。
“唉。”顾慕芸靠在座椅上，叹了口气。
李骁旸笑着看了她一眼：“能让你这么焦虑，那我这门课其实也值了。”
顾慕芸撇撇嘴：“你就是以整治我们为乐。”
这人肯定就是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