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林汐蹙起了好看的眉头，“我以为你在审问他他和甜甜的关系。”
“没有。”顾经年缓缓摇头，“孩子们都大了，他们该怎么做自己心里有数，我们当家长的还是少干涉一些比较好，孩子们也需要自由。”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李骁旸面无表情地附和着点头。
不知道上午那个一进入书房就恨不得拿眼神将他剥一层皮的人是谁。
自由？
不存在的，顾经年多疼爱这个长女，只要和顾家有点儿关系的都知道。
得亏这次是他，要是换做一般人，可能在一对上顾经年那个眼神就瘫软到地上了。
李骁旸是真的很庆幸自己没有和顾慕芸发生什么，否则……
他估计这顿午饭他就吃不到了。
不，应该说以后的饭他都吃不到了。“甜甜也向来都有主见，所以她做什么自己有数。”顾经年搂住林汐的肩膀，“你也少『操』心，咱们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
林汐点了点头。
她很想看清楚李骁旸和顾慕芸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是这一个两个的，她都看不明白。
李骁旸就罢了，顾慕芸这个自己亲生的女儿，她都看不太懂小小年纪她在想些什么。
这些年顾慕芸在外历练的，可真是高深莫测。
可能是一开始的那个问题问得太过直白了，导致现在说什么都觉得很尴尬。
顾经年以公司有事的名义离开了。
“你爸这是不好意思了。”林汐笑嘻嘻地道。
顾经年一直觉得对女儿的事情关心太多是个说出去和他的形象很不符合的事情，但是他又控制不住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