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狂妄可能是在装，但是次次都是这么狂妄，而且明显不是刻意做作出来的，那……
这么想着，祥爷上前一步，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啊，很普通，祥爷必然没挺听说过。”顾慕芸嘻嘻一笑，发现了祥爷态度的转变。
这是在试探她的底线了。
“说出来让祥爷认识认识，都说不打不相识，咱们也交手不止一次了，都没好好认识过呢。”
身边的小弟们都不是很懂他家老大的态度为什么一下子就变了。
顾慕芸摇摇头：“我可不敢高攀祥爷。”
祥爷哈哈一笑，正准备再说话的时候，表情忽然僵住了。
他的眼睛倏然瞪大，仿佛瞳孔也在那一瞬间放大了好几倍，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顾慕芸见祥爷看向了自己身后，也转过了头。
嗯？乔夜怎么过来了？
乔夜一只手揣在兜里，一只手把玩着车钥匙，走到了顾慕芸跟前。
他没有说话，而是皱着眉头，打量着顾慕芸。
因为现在的顾慕芸看起来并不是很好，身上的衣服也都是一片片的脏污。
顾慕芸也没有说话，而是耸了耸肩。
这是顾慕芸最常用的表达自己没事的动作，但是在外人眼里，却更像是两个陌生人在打量彼此而已。
给人一种他们并不认识的感觉。
然后乔夜看向了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