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长卿又严肃道:“还有,京营一部分人是一直安排在这里守陵的,你们要拖住这些人,不能叫他们回京城!”
“将军放心!”为首的队长道:“就是再来两倍的人都不在话下。”他努了努嘴示意他们带来的工具。
“那里头可藏着不少兵器铠甲呢,原先我们还担心,谁知道他们竟然连查也不查?”
章长卿微笑着眨了眨眼睛,“好好干。”
这边谋反事业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那边皇帝见自己几个儿子一个赛一个的不争气,也招了他们都进宫来密谈,连很久没出门,刚养好伤的明王也在列。
皇帝看着明王明显细了一圈的胳膊,怕是骨头都没接好,手垂下来都是朝外扭着的。
脸上那疤越发的吓人,凸出来好大一块不说,颜色暗红深紫灰黄一片,嘴角都是斜的,嘴都合不拢,叫人不忍直视。
明王在屋里躺了三个月,一天天的咒骂愤恨已经刻在了骨头里,现在他连对着庆王都能笑出来了。
可庆王明显有点心虚,躲开了他的视线。
孟王跟典王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微微点头。
纵然是父子见面,皇帝也依旧是坐在高高在上的宝座之上,对这四个儿子的神态动作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气得狠狠一拍桌子,“叫朕如何放心把江山交到你们手上!”
“儿臣惶恐!”
“父皇息怒!”
说惶恐的觉得说息怒的是在明目张胆地拍马屁。
说息怒的觉得说惶恐的是在隐晦地拍马屁。
谁都看不起谁。
只是皇帝方才发火,两拨人都不敢动,只敢在心里想一想,不过更多的却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