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又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来,正是从泽凌公主身上摸的。
只是忽然间他又打了个寒颤,想起章长卿那句“你敢碰一个大魏女子,我叫你再也碰不了女子”,他表情变得狰狞。
“我就碰了,我还碰了不止一次!”
阿列洪又把手帕放回了怀里,心想他做得隐秘,章长卿应该看不出来,只是这还不够,未来一阵子要跟泽凌公主私下接触,也不能叫他察觉。
阿列洪察觉到自己对章长卿浓浓的忌惮,猛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
“早晚要用你的脑袋当酒杯!”
泽凌公主这会儿已经回到了公主府。
她胡闹了一夜,虽然后半夜在赵贵妃宫里,可也不敢叫水洗漱,她这一身的痕迹,叫母亲看见了难免又是一阵说。
所以一回到公主,她头一件事情就是吩咐熬药,又吩咐备热水洗漱。
只是她刚躺在浴盆里,才舒舒服服的叹了一声,门就被人推开了。
她一开始没在意,以为是进来添水的丫鬟,可是很快屋里便是一阵巨响,挡在浴盆前头的屏风倒了。
泽凌公主一声惊叫,就看见驸马铁青着一张脸,喘着粗气进来。她急忙扯了盆子边上搭的里衣穿上,又从浴盆里出来,正要上前扶住他,就被驸马一胳膊甩开。
“你离我远点!”
净房里头雾气腾腾的看不清,可净房又能有多大地方?两人挨得并不远,泽凌公主能看清楚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能清楚得看到他看得都是什么地方。
她胸口上有牙印儿,脖子上被人嘬出一块红,腰间还有一块青紫,背上、腿上,哪哪儿都是痕迹。
她伸手挡了挡,又被驸马拨开了手。
“你挡什么!你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