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倒也混的风生水起。
且有一点反常的是,往日宋长诀浑身上下死气沉沉,哪哪都提不起兴致,偏要有人宣他,他才肯进宫述职。
近日,却是主动递宫牌,带病议政,不可谓不敬业,就是闻恕,也不能说他半个字不好。
偶尔有时,宋长诀刚退下便能碰上付茗颂,偶尔则是走在官道上,恰巧远远瞧上她一眼。
三五日下来,他总算是将付茗颂来御书房的日子和时辰摸透。
这日,宋长诀从御书房内退下,抬头望了眼天色,步子缓慢行至宫道,来来回回在两旁的盆栽处观望。
十分有雅致。
小厮随在他身后,一脸迷惑:“大人,您不出宫吗?”
宋长诀“嗯”了声,皱眉道:“这兰花开的好。”
小厮挠头,仔细瞧了一眼。心道,是挺好,能不好么,宫中的花可比宫外的人都娇贵。
忽然,身侧的人咳了两声,小厮抬头看过去,就见他家大人握拳抵在唇边,一手抓住胸口的衣襟,大有旧疾复发的意思。
他忙伸手扶上:“大人可是伤口又疼了?”
宋长诀一副快要倒下的样子,无力回话。
不远处,皇后的凤舆缓缓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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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过未时,闻恕第三回抬起头,眉心紧了紧,复又重新拾起狼毫。
最后一次时,他终是开口道:“皇后今日可是忙?”
他桌前,连口喝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