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蝉鸣声起,风过树梢,吹的桂花树抖落一地的花瓣儿,花香肆意漫开,偷偷飘进。
闻恕抬起她的双足,倾身下来。
茗颂双眸阖上,脚趾蜷起。
她没料到是这样的,翻看图册与亲身经历竟然是大不相同。
比如,花蕊盛开时,她根本无力迎合。
再比如,那两座山峦叫他握在手里反复揉捏时,她压根捂不住嗓子里溢出的声音。
破碎的,妖冶的,总之,不像是她的。
情到深处,她隐约听到男人口中唤了声,宋宋。
半个多时辰后,闻恕将她湿淋淋的发丝捋到耳后,男人吃饱餍足的声音略显低沉沙哑,他低头道,“不是说好,都教过的?”
茗颂脑子昏昏沉沉,以为他说的是方才她答的那句,便只闭了闭眼,甚至觉得有些丢人。
原本,她以为都学会了。可谁知这男人的花样,比画册里的还要多。
这夜,闻恕叫了三次水。
待最后一次时,他将人抱起走向净房,茗颂乏力到连挂都挂不住,几次从他身前滑下,又被他摁住臀部提了回去。
洗净后,茗颂抱着被褥,沉沉睡去。
她已经累到,连怕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闻恕拿过床头架上的紫色盒子,里头是淡黄色的膏体,冰冰凉凉。
他用指腹抹了些许,转头看向浑身惨况的人,微微撑开她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