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不再参与此事,我们一别两宽。”敛了敛衣服,木森轻轻地在苏牧面前蹲下,然后目光炯炯地说道。
苏牧嗤笑,“木祭酒,你把我伤成这个模样。你觉得我们之间可能化干戈为玉帛吗?”
“不可能。”木森摇了摇头。
“那何必要多此一举呢?”苏牧轻蔑地笑道,“木祭酒该不是期冀我大发善心吧?”
木森再次摇了摇头,“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弱者的行为。”
苏牧脸上的轻蔑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不解。他现在实在搞不清楚木森要干什么,难道只是单纯地调戏自己吗?
“木祭酒……”
“哦,苏公子。我在补充一句,善心这种东西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比如说某些渣渣,在脑海中并没有善的概念,他们有的只是以自我为中心,顺从他们就是对的,忤逆他们就是错的。”木森打断了苏牧的话,笑着说道。只是他的笑容有些冷,就像悬挂在屋檐上的冰凌花。
苏牧沉默。
“苏公子,这样说吧,我不敢杀你。”木森直视着苏牧的眼睛说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有些畏惧你。”
“是的,你没有听错。我是有些畏惧你,毕竟你有一个好祖宗。我不想说如果没有星河府血脉你就是渣这样的废话。因为出身本来就是实力的一部分。”
听到这,苏牧诧异地看了木森一眼,不再沉默,“木祭酒,可从你的行为上来看,我并没有察觉你有任何畏惧之心。”
“其实我是有的。”木森认真地回答道,“但是……”
见木森要转折,苏牧心中就忍不住地一哆嗦,他现在对这两个字都快有了阴影。
“但是,有些事情并不能因为畏惧而不去做。”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