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也真没少跑,不论祈霂宛大小病,骆子承都非得让他看仔细了。
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学了妇科,连经期紊乱,痛经之症,都调理好了!
可是越想越憋屈,怎么自己在临床医这条道上院越走越远了!
然而冯学文看见屋里还有两双陌生的眼睛看着他时,他尴尬地笑了笑。咳嗽一声,恢复了那个一本正经心理学大师的样子。
“你们好,我是祈霂宛的医生,冯文学。”冯文学此时便是仪表堂堂,博学多才的心理师,他不是骆子承的,而是祈霂宛的“御用”医生。
想着都是泪……
祁砾雪正在收拾餐桌,骆释涵也正做果盘。
祁砾雪终于反应过来,觉得这名字耳熟:“你好,我是祈霂宛的妈妈。”
“你好。”骆释涵站起身,高挽的袖子并不怎么庄严。
“祈霂宛现在在哪儿?”冯文学正了正衣领,问了一声。
“我带你去。”祁砾雪向他点了点头,往后院走去。
午后阳暖,花美人媚。
后院里祈霂宛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手里还拿着手机,看电视剧。
骆子承就坐在另一边工作。
“小宛,别看了,医生来了。”祁砾雪走过去。
“哦。”祈霂宛看见冯文学对他笑了笑,伸出自己的右手。
骆子承睨了睨他拿出的药瓶:“多久能愈合?”
冯学文:“五天。”
顿时感受到一股冷光刺入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