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丝丝铁锈味,掺着水的潮湿气息。
“承少,他都交代了。”
钱棣走过来,见骆子承站在出口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那头抵着手背撑着墙的男人看上去不像平日那个任何事都应付自如、淡然自若的承少。
骆子承脑中挥不去祈霂宛差点出事的那一幕,就像是心病,扎根了就很难拔出。
他必须承认,生命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么藐小,藐小到他无论怎样保护也力不从心。
他……也会怕!
一拳打在粗糙的石柱上,没有丝毫收力,痛是必然的,但是他只想让自己平静一些。
至少这一次,宛儿没有事。
还好没事……
天知道看见那一幕他有多慌……
钱棣看着一惊,想要阻止却忍了下来。
承少很自责吧,他这么护着宛小姐,却就在他眼皮底下发生这样的事。令谁都接受不了。
骆子承终于转身,接过钱棣记录下来的文字。眼中透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冷意。
钱棣让人将骆子承的手包裹住止血,而后两人抬脚走向周前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