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冷嗤:好?只不过是怕麻烦罢了。
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什么,起身将放药箱放回原处。
祈霂宛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甩了甩腿,看着脚上的创可贴,笑了笑,好可爱的图案!
而后见骆子承洗了手从浴室回来,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大哥哥,抱!”她登登登地又冲到骆子承身边,因着身高只能紧紧扒着他的大腿,一副我们很熟的模样,笑得毫无介怀。
他可记得她刚才跑得很快,还用抱?
但骆子承也不敢再推开她,万一又摔伤了怎么办,这不得烦死!索性只是一个孩子,便抱着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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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砾雪端上鲜美鸡汤,抬眼却看见从楼上下来的两人,很是惊讶。待两人走进了才发现祈霂宛手上和脚上都贴着创可贴,就是连手肘都红了一块,心里顿时一紧。
她慌忙地放下汤碗,焦急地走过去将祈霂宛抱在怀里,心疼得问:“小宛这是怎么了?怎么才一会儿就伤着了?痛不痛?”
祁砾雪只要一碰见女儿的事就冷静不下来,还好祈霂宛已经贴上创可贴,不然看见得心疼死。
骆子承见人已不在自己怀里,舒坦了,抱个孩子什么的还真不喜欢。他目光扫了眼已经缩在祈砾雪怀里的小人儿,目光中辨不出喜怒。
“妈妈,小宛不痛!”祈霂宛扬起笑脸,十足没心没肺的模样,抱着祁砾雪蹭了蹭,“都已经好了!”
“呵呵”祁砾雪见祈霂宛开朗,也忍不住笑起来,“哪儿有这么快就好了,以后小心些,妈妈会心疼的,嗯?”
祈霂宛重重地点头,诚意十足。
骆释涵也是看见了祈霂宛的伤,大步走了过来,揉了揉她的头,轻轻地安抚着。可是心中着实被骆子承刚才的举动给惊着了。
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从不喜欢与人有过多接触,性子极为冷淡,且喜怒无常。
但是刚才竟看见他抱着祈霂宛下来,甚至帮她上了药。难道对小孩儿,他还是有几分怜爱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