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课, F班的人上的有些心不在焉，即使以前也没几个学生认真学习，但今天却格外心浮气躁。
“安静！”陶文瑞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在这堂课上说出这两个字了。
以前这群毛孩子不听讲归不听讲，但至少安静，今天都是怎么了？
“老陶！”当即便有学生叫了陶文瑞一声。
“怎么？”陶文瑞扭头，是那个问考完试之后能不能继续留在F班的梦想家。
“期中考试的成绩出来了吗？”这次问话的是另外一个人。
这句话一出, 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F班一下便沸腾了起来, 叽叽喳喳地向陶文瑞询问着结果。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成绩了？”放下手中的教案，陶文瑞满脸疑惑。
“这不是难得关心一次嘛？老陶你就说说呗？”F班的人脸上没有丝毫变化, 笑嘻嘻地继续询问。
“试卷在昨天已经全部批改完成了，”陶文瑞见学生一个个都拿期盼的眼神看着他, 也不卖关子，“不过具体分数和排名今天才出来，我还没看到。”
至于为什么没看到？
没看他现在人在教室吗？
就算不上课, 陶文瑞也觉得没什么好看的。
除了傅逸晨和陆清野的成绩会有波动之外, 班上其他人的成绩都非常稳定。
稳定倒数四十名。
“啊？”
教室里爆发出失望地叹气声，胆子大的甚至开口催促陶文瑞去看看成绩单。
“看看看，看什么看？”陶文瑞脸一垮，手中的学生一个个扶不上墙, 他不要面子吗？去其它老师那里看成绩找虐？
“看看怎么了？”即使陶文瑞挎下脸, F班的学生也没见多怵，甚至还开口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