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打情骂俏,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这两个人加起来都一百岁了吧,他俩分明是在斗嘴!”
“我现在脑子有点晕,他俩不是应该跳起来大干一场?”
“刚才很厉害的唐老师,在两人面前,好弱小,好无助啊!”
“突然心疼唐老师。”
唐菀头疼得要命,夹在两人中间,里外不是人。
“怎么不说话?难不成师傅虐待过你?”席芳礼瞧见自家徒弟,居然不向着自己,立刻皱眉,“你给我打电话,说要举办个展,我立刻就来给你助阵。”
“我这个做师傅的,还不够靠谱?”
严望川轻哂:“你对徒弟,不是一直都放养?现在出现那么一下,就算靠谱?”
“你……”席芳礼气结,“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话少……
嘴巴却很毒。
席芳礼被气得不轻,“那好歹我还有徒弟,不像你,要不是艾芸后来被猪油蒙了心,嫁给你,你现在还是孤家寡人,连个徒弟都没有。”
“你有徒弟,她怎么不帮你说话?”
唐菀:“!!!”
不带这么搞她的!
她从始至终,可一句话都还没说啊,她怎么觉得,严先生想弄死她。
席芳礼看向唐菀,冷哼着:
“唐菀,枉费师傅这么心疼你,现在是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吧,怎么着,就因为他给你设计了这么个场馆?”席芳礼指着场馆设计。
“就这玩意?跟他这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