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程铭结婚当天顾白就去边疆参军了，去的是距离南城最远的部队，三年来不曾给顾漓打过一通电话。
但是，关于顾漓的一切他都知道。
“姐！别愣着了，哥让你接电话呢！”
顾漓咽了一口唾液，拿过手机转身走向阳台，不想让顾思看到她的沮丧。
可是拿起手机，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联系的关系，竟不知道要说什么，直愣愣的杵在那里，无从开口，一个‘哥’字在喉间卡了许久，竟喊不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顾白才说话，“听妈说你跟程铭离婚了！”
他的声音较三年前沉稳许多，也沙哑了些。
这个声音顾漓已经三年没听到了，喉间一紧，鼻翼就酸了。
‘嗯’了一声，略微带着哭腔。
顾白走的时候她还很活泼，偶尔还会冲他撒撒娇。
电话那端传来顾白的叹气声，之前所有的抱怨随着一声哀叹消失不见。
“既然离婚了，以后就彻底跟他断了联系！”
顾漓缓了缓心绪，又‘嗯’了一声，怕顾白远在他乡担忧，就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正常，“过年回来吗？”
“还不知道，这两年边疆还算稳定，有机会的话我就回去了。”
“好！”
“……”
一挂掉电话顾思就冲过来了，“姐，哥都说啥了？”
顾漓咽了一口唾液，“他让我照顾好你，也很想念你，说过年可能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