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舞者们能够看清第一排观众的样子。
跳着跳着，观众们发现舞者有点儿走神。
他们的视线不停得朝第一排飘去。
不少人都顺着舞者眼神注视的方向望过去。
而郭雪瑶扭头看着周扬道：“你认识那些跳舞的？”
“不认识啊！”周扬一脸懵逼。
没错，那些舞者始终盯着他，而且眼中似乎有兴奋的光芒。
搞什么飞机？
开场舞跳完，舞者们直接不顾队形就跑下台去，围着一个身材高挑，体型优美，身穿舞蹈服的女子说个不停，甚至连主持人的串场他们都没有注意。
直到主持人再次提醒，那名女子才带着一群舞者回到舞台。
她的视线也始终锁定周扬。
周扬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很正常啊？
“接下来，我们有请舞蹈团的刘团长开启互动环节。”主持人道，“接下来，刘团长将和舞蹈团首席女舞者各自挑选一位热情男观众上台进行舞蹈教学，追光准备！”
紧张的音乐响起，一束追光出现在场地里，在几百名观众的身上飞快得掠过。
有的男士不会跳舞，把头埋在膝盖中箭，而更多的男士则面带微笑看着舞台。
国标舞，也算是某个层次的人，交际的一种手段，不算新鲜。
“停！”漂亮的女舞者喊道。
追光停在郑林凯的身上。
掌声响起，郑林凯微笑起身，带着一股矜持的味道走到舞台上，朝女舞者鞠了一躬，牵起她的手。
台下又响起一片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