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大前辈颇为感慨，“这么多年了啊！就老石头我们两个能聊几句，可那家伙是特么石头啊！我能怎么着？公孙止他们都是小辈，我还答应过公孙龙帮他看家，你说我容易吗？”
他拾起筷子夹了一口鱼放进嘴里，边吧唧嘴边叹息，“你说，我这些年过得容易吗？”
“我看你过得挺不错啊！”肖武好笑。
“嗯，这鱼，确实味道不错。”白马再吃一口鱼。
肖武现在却有些明白白马的想法了。合道境的自己与离藏宗的其他修士比起来更像是同辈人，他不想要再自己琢磨，所以有事想要让自己拿主意，就像是当初的公孙龙和他之间的关系一样。
“大前辈……”
“叫老哥！”
“哦，马老哥，你也觉得有问题吗？”肖武问道。
白马再喝一口酒，“有问题。如果覆天网真的是对付开元星的仙器，当年仙界为啥不直接灭了开元星？那时候不是更省事？”
肖武微微点头，就听白马继续道：“而且，仙界也不是一个人说的算！不说别人，如果仙人真要灭了开元星，别人不说，你觉得公孙龙那帮人能同意？就算公孙龙不是什么强大大的仙人，可庄周呢？那可是当年合道境就能斗创世凶兽的猛人！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可能还是小人物呢？”
白马显然给出了一个新的角度，肖武不禁问道，“马老哥，你认为这次仙人其实并不想灭了开元星？”
白马赶紧摆手，“我可没说。仙人啥样？仙界啥样？我不知道。可是从头到尾，包括八百年前的故事，都是大道宗讲的！甚至都是道衍讲的！”
“你是说，也许……他们讲的故事当中，有些东西被篡改了？”
“不，我不觉得被篡改了。毕竟道子殿里面的壁画不会因为谁而被改变。”白马压低声音，“我觉得，可能有些事，被曲解了。或者，有些事情，被隐瞒了。”
肖武不再打坐，而是直接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再掏出筷子吃了口天湖锦鲤，“老哥接着说。”
白马看着肖武吧唧嘴，“这么自然吗？”
“老哥继续，我觉得我想到一些什么了。”肖武再夹了一口鱼放进嘴里，还别说，天湖锦鲤的味道啥时候都是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