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杨严道,“大少爷,一百多年都没人管您,您真觉得您值得离藏宗大费周章?”
“嗨嗨!你这说的是人话吗?”白凤一恼,“一听说我被掳,婷丫头就骑着鸟来了!那鸟你们看到了吗?大鹏鸟啊!金丹期的妖兽,离藏宗的宝贝!”
杨严却笑笑,“来救人的时候是,可现在把你和我们扔在一起,大少爷你觉得自己还是贵宾吗?”
“啪!”白凤又给了杨严脑袋一下,“我说你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气人呢?”
杨严面色一整,“大少爷,我是少爷的家仆……”
白凤打断道,“打你得问二弟,是不?”
说着,他看向肖武,“二弟,我能打他几下不?”
肖武面露为难,最后对着杨严道,“杨道友,打几下就打几下吧,犯不着跟他置气。”
杨严面色一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只得把头伸过去,“大少爷,您要打就打吧。”
白凤却呲牙一笑,“先不打了,想打的时候再打。”
杨严郁闷地坐正,这冷不防拍脑袋,算哪门子规矩!
却听肖武道,“杨道友说的是,初期公孙婷估计是为了救鸡胸而来。可她传讯符上报了情况后,恐怕就未必了。”
几人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在深思。
最后肖武缓缓道,“所以,他们并不会深究鸡胸被掳的事情。”而后他看了看几人,又道,“而现在,我们需要给楚国入侵和祖陵秘地一个完美的解释。”
耕耘叟沉思片刻道,“不如顺着公孙婷的思路往下编,只要到最后对上号了就行。”
晴雨真人却柔和一笑道,“其实我们编故事肯定会有漏洞,到时候只要把我们分开审问就可以了。比如说我们掳走了白道友,只要分别问动手没有,用了几招,各自出了什么术法,就不攻自破了。”
她伸手挽过自己的鬓角发丝,再柔声说道,“就算我们都考虑到了,如果再问我们白凤道友被擒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这恐怕也答不上来。所以编故事肯定经不住推敲,只要问几个细节,我们就会暴露。”
肖武沉吟道,“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