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插门回来,元安宁已经坐到床边了。
南风左右挥手,灭了灯烛,走上前去,嘿嘿一笑。
是否经历人事还是有区别的,十五岁经历了人事那也是妇人,三十岁未经人事那也是女孩,女孩总是会害羞的,害羞就免不得垂眉低头。
南风笑过之后也就没了动作,左看看右看看,斟酌如何下手。
端详过后,坐到旁边伸出手去。
“你想做什么?”元安宁斜肩避开。
“我想遵行天道。”南风笑道。
“何为天道?”元安宁笑问。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南风答道。
元安宁愣神过后方才明白南风的话外之音,歪头一旁,紧张期待。
南风也有些紧张,直身站起,“忘了喝交杯酒。”
“不喝。”元安宁说道。
“也好,省得一张嘴一股酒糟味儿。”南风笑道。
元安宁不接话。
南风走到床边脱鞋登榻,冲元安宁招手,“都这么熟了,别客气,快来损我。”
元安宁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