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河自己也有点奇怪,捕蝇草怎么会在杜泽抱上自己的一瞬间突然就松了劲呢?这根本不符合它的习性。
而且假如没有感觉错的话,在陈河向下摔倒的时候捕蝇草的刺毛突然软下来托了一下他的腰。
忽略它这个动作确实减缓了陈河的落地速度让杜泽没受太大的伤,假如光从姿势来看的话……
有点调戏的意思。
陈河没和队员们说这件事,他从地上拎起一只膀大腰圆、肚皮肥嫩的鸟类,按样子有点像野鸡。
野鸡的毛已经被捕蝇草的消化液溶解了大半,露出光.溜溜的肉.体。
队员们虽然一大早吃了饭,但穿越的过程中能量消耗很大,见状都对这只野鸡露出了垂涎的眼神。
“老刘,交给你了。”陈河道。
他让刘宇博把野鸡开膛破肚清洗干净,摘了一片大叶子将肚子里不要的内脏和鸡头包起来,再次爬向捕蝇草。
“陈导,你又去干什么?”杜泽问。
“里面好像还有一只。”陈河道。
杜泽:“……”
他转头对着直播间里的观众拍彩虹屁:“看到了么?我们陈导就是这么生猛的男人!被食肉植物吞进去算什么?他可以虎口夺食……不,草口夺食……算了还是虎口夺食吧。”
陈河耳边隐隐约约听到杜泽在贫,不过他没理会。爬上捕蝇草的两片叶子之后陈河迅速朝里面看了一遍。
叶片已经慢慢打开,里面当然没有另一只野鸡。
陈河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另一片叶子,把它卷成锥桶状,用工兵铲迅速在捕蝇草的叶片外围刮了一圈,将收集到的无色晶亮液体放在锥桶内。
然后他摸了摸下巴,道:“我验证点事。”
捕蝇草安静地伫立在森林之中,恍若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