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欣喜回头,正撞上萧弈垂首轻嗅裙香。
薄唇轻勾,低垂的丹凤眼尾透着轻笑。
“呃。”
她震惊了。
萧弈回过神,不动声色地放下襦裙,正经道:“南娇娇,你的裙子熏得太香了,呛鼻。”
南宝衣无言以对。
呛鼻还凑那么近去闻?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变态呢。
她比划着那件莲红襦裙,“二哥哥,你看这件儿如何?”
萧弈慵懒托腮。
恕他直言,他觉得南娇娇穿哪件都差不多,没胸没屁股的,还能穿出一朵花儿来不成?
更何况只是去参加一场宴席而已,又不是选美。
这么想着,却微笑道:“莲红色的襦裙很美,正所谓‘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像是在夸衣裳,又像是在夸人。
南宝衣窃喜,小脸红扑扑的,又问道:“那这身梨花白的呢?”
“忽然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南宝衣腼腆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