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毒气的试剂瓶是玻璃制品,虽然是特殊加厚型的, 但也绝对不经摔。
“真的假的?”
布鲁西把恐惧毒气放到一边,然后继续伸手:“说好的两支。”
“你要尝试一下吗?”
稻草人留下一句似乎是恐吓的话起身就走。
“他不玩了,真小气, 一支就一支嘛。”
布鲁西跟企鹅人抱怨, 并积极邀请:“还有人要来吗?我们还缺一个。”
心疼2%的企鹅继续盘他的伞柄, 他慢吞吞的说:“稻草人是去拿恐惧毒气了,谁会随身带那么多试剂,不怕放在口袋里挤碎掉吗?”
“恩?你口袋里装的什么?”
说着企鹅人看到布鲁西上衣口袋也有点鼓囊囊的。
这对于强调礼仪风度的上流社会来说是有点失礼的事。
想想看当一个人穿着剪裁合贴的西装,收腰的设计完美的显现出腰线的弧度,再往下, 却一边鼓起一个口袋, 就好像炸开的豆荚。
总是徘徊在时尚杂志封面的韦恩, 为什么要穿的像个豆荚?
摸出一把糖搁到自己面前。
布鲁西眼神示意企鹅人。
企鹅人摇头:“不用了,我不吃。”
“我只是让你看看,没打算给你。”
剥了颗蓝莓味的水果硬糖含到嘴里。
那边稻草人已经抱着一个长条形的木盒回来了。
他来到桌边坐下,打开木盒露出里面码的整整齐齐的毒气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