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玛修回到宿舍后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说, 仗助明明是承太郎的小舅舅, 他为什么还要向承太郎撒娇?”我百思不得其解,“他不应该有一些身为长辈的自觉吗?比如过年给他发个红包什么的。”
玛修说:“前辈,仗助先生只有16岁。他还没工作呢。”
手环里,奥尔加玛丽说:“但我看你也没少干撒娇这种事啊?”
我严正声明:“小玛丽你不要把我描述成那种嘤嘤软妹!我可是猛汉立香啊, 说锤爆巴巴妥斯就锤爆巴巴妥斯, 一点犹豫都没有的,怎么可能做出撒娇这种事呢!”
奥尔加玛丽说:“哦?那你为什么又在手机上定了今天2点的闹钟, 你是不是又想夜袭?”
我说:“你们不要总是把我往坏处想!我就不能半夜起来看看星星,背背英语单词吗?”
奥尔加玛丽说:“这话说了你自己信吗?”
我腼腆一笑:“暂且相信一下嘛。”
听动静,似乎迦勒底的中央管制室再一次被我的臭不要脸齐齐震惊到了。
最后还是罗曼医生说了一句明白话:“仗助君的爸爸乔瑟夫也很喜欢撒娇,可能这就是遗传吧。”
“啊,遗传啊……”我摸摸下巴,“那承太郎作为乔瑟夫的外孙, 怎么就没遗传到这个呢?”
玛修说:“前辈想要让承太郎先生对你撒娇吗?”
我脑中缓缓浮现出承太郎的样子,他依旧像平时一样摆着酷哥的谱, 面无表情地说:“你怎么都不来哄哄人家。”
……
我迅速钻进被窝:“算了,我什么都没想, 也什么都没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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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动作真的很快, 第二天他就托人送来了《RUN!》的第一期杂志和大仲马的小说样书。
“哦, 这就是文学杂志啊……嗯嗯, 很好看, 很好看哦!里面有没有侦探小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