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被调换了5（已换）
当然，对于欧阳然双重人格的病因可能是十五年前那场车祸这件事，齐寒可以说并没有多意外，也算是自己的推断得到了确认。
由于父亲的原因，他调查了十五年前的车祸，自然也调查过欧阳然，虽然通过欧阳然的真名欧阳诚然，有猜到欧阳诚很可能是跟欧阳然有什么关系，但因为并没有一直在关注欧阳然，所以后面要不是从韩绮罗那边听到欧阳诚就是欧阳然，他也不会联想到人格分裂、双重人格、DID这些。
既然想到了这点，齐寒也自然不可能会没推断过原因。
而对于欧阳然因车祸患上双重人格这件事，齐寒对他真的是没有一点的同情，要不然也不会对他一直很敌视了。
至于欧阳然上次约他出去所提到的那个猜测，也是齐寒这次主要想问韩绮罗的，不过看她一直平静坐到现在的样子，显然她很可能是还没有听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当然是最好。
“车祸那段时间记忆有出现过问题，也就是说，欧阳然最近有跟你聊过车祸的事？”放在大腿上的手紧张的又一次握紧。
最近？
韩绮罗偏了下头，“最近倒没并没有怎么聊过，这些是之前说的。”
要不是被齐寒话赶话的莫名扯到车祸，又问起她为什么改变主意的想记起车祸，她才会提起欧阳然的病因很可能是产生于车祸的事。
因为一个月的期限，韩绮罗很想能在离开前帮上些欧阳然的忙，也更可能是因为欧阳诚的原因。
不过，她所不知道是，自己这样帮欧阳然的忙，或许并不会欧阳诚所真正想要看到的。
“是吗？”齐寒掩饰情绪的轻啜了口咖啡，“我还以为他会更常跟你聊起车祸的事呢，像是猜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过什么，再不然就是痛斥当时那个撞人的司机，或者重新去查对方身份什么的。”
说到‘撞人的司机’时，齐寒放下咖啡的手不受控制的微抖，幸好很短暂，这里也没有镜头拍着，并没有被发现。
听了他的话，韩绮罗轻笑了下，“没有，我们并没有聊过这些，更别提聊司机的事了，这都过去十几年了吧，就算真想查应该也不容易。”
十五年，确实是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