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没有把浴袍的带子系的足够紧,只是松松垮垮随意一挽的话,别说我是用手扯了,估计就是轻轻一碰,说不定你身上的浴袍就会掉地上了,这样的话根本就不是我想脱不想脱的问题,更像是你故意碰瓷让我脱一样,不是吗?”
每听她多说一个字,欧阳然的脸色就更黑上一分,终于等到她说完还反问时,欧阳然的整张脸已然黑到不上妆,就能拿去直接跟锅底相媲美了。
“我倒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能说。”欧阳然深吸了口气,气急反笑的咬字清楚慢慢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故意不系浴袍带子,故意把浴袍放你手里,故意挣扎着往前跑,然后顺理成章的故意栽赃你让你脱掉我的浴袍,好让我能在走廊上——果——奔!”
在说到最后两个字时,欧阳然更是加重了语气停顿着特意强调,话意冷到掉渣。
“对不起,我错了!”
此时此刻,韩绮罗要是还没察觉到他的怒火,那可真的是白目到家了。
“别啊,你要是真喜欢这种风格的话,我不介意也当回被栽赃的人,不就是帮你脱个浴袍,场所还是在走廊?还是你要选客厅?”
欧阳然哪肯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凉凉的认真建议道,似乎还真的打算要实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韩绮罗放软了语气开始告饶,但嘴里仍小声嘟囔了句,“…我也只是在假设或许会有这种可能性而已。”
“嗯?”欧阳然危险的发了个鼻音。
不会吧,这么小声他都能听到?!
“这种假设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韩绮罗非常识时务的宣告道。
节操什么的,哪里比得过性命重要。
“算了,我暂且就先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对她的识时务勉强算是满意的欧阳然大度道,然后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嘲讽,“那刚才呢,你可确实是摸了我,甚至还是两次,你没有忘记吧,还是你也要辩解说那是意外。”
说完这些话,他就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等着看她接下来又会要怎么狡辩。
“那倒不是,我确实是摸了你,两次。”
结果出乎他的意料,韩绮罗对这件事承认的很爽快,或者该说是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