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却猛地僵住了,什么摇尾巴,你这大妈是不是眼神不好啊!但是他夹着尾巴才坚持了三秒,背上舒服的感觉又一次席卷全身,这一次,他忍不住想要蜷起四肢『露』出肚皮,好让她往肚皮上也『摸』一『摸』!
王妈见了想伸手给它挠挠,谁知道这小畜生仿佛真的有人『性』会认人一般,她一伸手,它就立刻躲开了。
王妈假装生气:“白眼狼,牛『奶』还是我给你倒的呢!”
舒晚诗笑得更加欢快,只觉得这小哈还真是精乖。
王妈见她笑得这么开心,心里十分激动高兴。从小到大,二小姐这么开心大笑的时候真是十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小哈的伤口不致命,但是好起来也很慢,身上的短『毛』被剃得坑坑洼洼,抱出去实在丑得可以,司徒霖自己都庆幸,幸亏舒晚诗看不见,不然不知道会不会嫌弃他太丑就不要他了。
这段时间,舒晚诗每天醒来就来看小哈,然后陪他一整天。司徒霖靠在她的腿边,感受着窗外暖洋洋的阳光,眼睛看着电视,身上有人顺『毛』,日子过得不要太自在。
因为体内是个成人,小哈在初期适应环境的时候非常聪明乖巧。舒晚诗和王妈只教了他一遍哪里上厕所,哪里吃饭,哪里睡觉,小『奶』狗就全都记住了。
除了睡觉死活不愿意睡狗窝老想蹭着舒晚诗睡以外,别的不用她们叮嘱,他就做得特别棒。
因此,王妈和舒晚诗更加疼爱他了,每出去一趟,就要买买买一大推狗狗用品,每次买回新东西,小哈都特别兴奋(大雾)。
司徒霖慢慢接受了自己变成一只哈士奇的事实,这段时间他趁着舒晚诗听新闻、听电视的时候也蹭着一起听,但是新闻里没有任何关于他出事的消息,想来也是,不管他是不是死了,家里肯定把消息掩盖住了。
既然没有办法,他便沉下心住了下来,每天和舒晚诗呆在一起十分舒心,日子便也一天天过得飞快。
身上的伤口慢慢好了,司徒霖却发现自己好像病得更严重了。
最近他老是觉得自己牙根痒痒,见到什么东西都想张嘴咬上几下。
一日,舒晚诗回房间接了一个电话,王妈在厨房做菜,司徒霖紧紧闭着嘴巴焦躁地在房间里跑来跑去,小小圆圆的身子像个小疯子一样毫无方向地『乱』窜。
最后,他停在一只塑料拖鞋面前,牙根更加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