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了。”菲尔斯挑眉道：“今夜你会下什么新降头？”
“既然你提到了猫，那便猫鬼降吧。”
“还有什么新鲜玩意儿？”
“我养的三只古曼童也会去拜访一番。”
“这我就放心了。”
“那个叫孟衍的人，还需要我留他一命吗？”
菲尔斯感受着左眼的疼痛，噙笑道：“不必了，野猫养不熟的。”
他抬头望了望天：“我先出去一趟，不用等我。”
阿赞南道：“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等你做什么。”
也就眨眼的功夫，屋内的男人便消失不见了。
天色愈发昏沉，阴暗的小巷里时不时窜出几条瘦骨嶙峋的流浪狗，菲尔斯踩在发粘的地面上，不紧不慢的一步步前行。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他道。
没人回答他。
菲尔斯微眯双眼：“这可不好玩。你别告诉我，你要为了区区一个普通人与我为敌。”
“区区一个普通人？”
菲尔斯循声抬头望去，发现皎洁的银月已然从烂尾楼顶升起，而这月色之下，正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你知道吗，你嘴里的这个人，他要是笑了，我就觉得天是晴的。”
“他受伤，我会疼；他难过，我就让别人比他更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