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老板娘如此殷勤,敖洺满意问道:“多谢,不知掌柜的如何称呼?”
老板娘呵呵一笑:“奴家姓金~~人老珠黄这把年纪了……客倌唤我金姨便成。”
朝着金姨点了点头,敖洺与卓卉君对了个眼神,即由店伙计引路去了东厢上房。
四人各自进屋休息,一夜无话。
次日,乌雅一大清早去敲门相询敖洺要找何人,却无人应门,经由店伙计相告这才得知……天还未亮的时候,敖洺便带着卓卉君出了客栈。
这阿洺与阿君神神秘秘又鬼鬼祟祟的……她俩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有事儿也不上叫我乌雅.....这是不够义气的!
乌雅心中憋屈,腹中埋怨了几句,一转身见得乐聆音立在卓卉君房门前正要叩门请安,她索性提醒:“乐姑娘,尊师早已随着敖门主出去办事儿了。”
乐聆音有些诧异,但还是立刻恢复了自然神色,对着乌雅说道:“乌前辈早安。”
“早安。”乌雅本就对乐聆音极有好感,方才心中的一丝无奈一丝不满就在见了乐聆音之后便没了踪影,点着头笑眯眯地问道,“现下又只剩你我二人,不如互相陪着一道用朝食吧?待得用完之后,我将几位澹月城的老朋友引见于你认识认识。”
后头那几日里,乌雅的几位老友尽地主之谊热心款待乌、乐二人。因着乐聆音要等恩师与敖洺归来才肯言说所寻何人,所以在等待卓、敖归来的日子里,乌雅索性带着乐聆音吃喝玩乐开来。
然而乐聆音不喜太过热闹的场面,是以三四日游玩下来,她便留守在客栈里,情愿独自作画也不肯出去了。
乌雅白日里应邀与老友们斗耍,晚上喝得微醺回客栈,路过乐聆音房间的窗口,见得窗纸透出淡黄灯光,周遭一片静谧,竟使得乌雅不由地放轻脚步,蹑手蹑脚悄悄回了房,洗漱过后躺在榻上了,却莫名地失神片刻。
如此又过了五日,敖洺与卓卉君还未回来,乐聆音仍旧留守在客栈。乌雅却破天荒地没有应邀出去,而是一觉睡到午后就来找乐聆音下棋。
乐聆音本在写大字,既然下棋也能打发时间,她便搁笔来至棋盘前准备猜先。
乌雅摇了摇头,顺手拈起一枚白子:“我虚长你几岁,应当让你先落子。”
“可是之前在船上时……”
“此一时彼一时~~~来吧!”
听得乌雅这般说,乐聆音从善如流,待得她连赢三局并且将白子杀得片甲不留,不禁抬头对乌雅问道:“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