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擎看向越丞,“早就听说三婶母门下高徒越丞越侠士武艺超群,人也是潇洒倜傥的,今日一见,只怕传闻都不足以形容。”
越丞道,“国公谬赞。”
越丞与薛琬不经意对视一眼,都心道这文擎说起好话来真是一套一套的,若不是她平日里对这些早就充耳不闻了,怕是早早就觉得这国公是极为好相处之人。
“这位白公子,想必便是我大虞武学第一大宗离宗的宗主了吧,真是少年有成。”夸完了越丞,又转向夸赞白黎。白黎浅笑,“多谢清国公夸奖,离宗众人都是大虞百姓,担不得您这样的殊荣。”
文擎笑意不减,“白宗主这是哪儿的话,离宗众人护我大虞百姓,功绩自然是比我们这些只知道吃爵位俸禄的闲散人要高的多。”
白黎不再多答话,只冲着文擎举了举茶盏。
文太公严肃,清国公待人随和,而其夫人更是贤惠地只知为客人添茶倒水,如此家风,薛琬都要为自己脑海中那些想法感到羞愧的很。
文太公沉默了片刻,还是问道,“琬姑娘如此匆忙赶来,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来拜谒的吧。”
“这样急着赶来,还搅扰了国公一家用饭,自然是有些事情想请教一下。”薛琬直言道。
文擎略挥了挥手,姚氏及在旁伺候的所有下人便自觉地退了下去。
薛琬心道这清国公还真的是极会察言观色的,刚刚薛琬脸上其实没有表露多少,但文擎却一早看出来。
“琬丫头有什么事,就说吧,都是亲人,能帮忙的自然不会拒绝。”清国公说完之后又想了想补充道,“你放心,在滁陵,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你要想长留也无妨,舅舅自会护着。”
薛琬了然,奉陵城发生的事情文家也是一清二楚的,这意思是以为自己要来求一个避身之所了?
“国公误会了,薛琬前来,是为了一桩旧事,想向国公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