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丞自从在腾秀山,知道当年自己全家遭祸之事或与慕颜清有些关系之后,便再也没有回过方寸山。连这次过来帮薛琬,都是因为慕南观。
薛琬又是一阵头疼,怎么方寸山上的事情,一茬接着一茬,都是棘手的很的事情。
“殿下,不管越前辈作何选择,总有他的道理。”
“我当然知道,而且这件事总归师叔才是苦主,释不释怀总也不能旁人干涉。”薛琬道。
“自然,原本该是亲人一般的人,如今有了这般嫌隙,任谁都不好释然。”
薛琬见他眸色微沉,便知道白黎一说这话,必定是响起白青桓来。其实薛琬这些天一直忙着应付薛晟薛睿,倒是对此事上心的有限。
总归这次事情出了,白黎还有封清曲的心里才是最不好受的。
薛琬坐的离他近了些,握了他的手,“回了方寸山,见到封姨母,若是你有事情说不出口,我可以帮你。”
“你手怎么这样凉。”白黎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反过来去给她暖,既而再去回答她的话。
“无事,母亲不是不通透的人。”
“你也总不能把封姨母想的如此豁达,毕竟她对你父亲,可是用情颇深的,现在一朝变故,两个人这可是比天人永隔更糟糕一些的处境。你总不能理所当然地觉得,封姨母会立刻想明白。毕竟情字在上,人要走出来可得花费好大的力气。”
白黎定睛看着她,薛琬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我怎么了,难道说错什么了?”
白黎收回视线,“没有,你说的对。”
“那可是你亲生母亲,你总不能比我还不上心吧。”
白黎笑了笑,“我,你,也不用这样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