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黎笑笑,“荆太公不妨再等等?”
荆骁及荆复疑惑地看着白黎,白黎踱了两步,“不如我来告诉荆太公及荆宗主吧,荆家倚仗自己百年来的药族声名,授药与人的时候这态度确实傲慢了些,这您应该是知道的吧。”
荆太公不解其意,荆复对自家人的行事还是多有了解,便对上白黎,“你这是何意?”
“荆家自诩名门,不会将什么王侯将相放在眼里,但你可知南佑养尊处优的富贵人,又怎么受得了你们这样高高在上的态度。”
猜到他做了什么的荆复的脸色微变,“白宗主,离宗也算四国之内的武学大宗,便是这样要与泼皮无赖联手行事的么?”
白黎倒是笑了,“那荆宗主不妨问问荆太公,这手段可算的上肮脏?”
荆太公面上依旧平静,“这便是白宗主,提前找到的后手?”
“不算后手。”白黎轻笑,“怕是已经在路上了。”
“白黎!”荆逯指着他,“你到底做了什么。”
“腾秀山四十里向东,有一位闲居的宁安侯爷,前些日子他的小孙子来腾秀山求药,吃了些苦头,被我们来这里做生意的兄弟听着了而已。”
“白宗主也不必说的如此含蓄,这宁安侯安知不是你蓄意安排的?”荆复道。
“荆宗主随意怎么想吧。”白黎的眼神直看着荆骁,“这由头如今已经不甚重要了。”
而这时,门外跑来了一个荆家的小弟子,着急忙慌的样子,就要冲进来,但是碍着规矩又不敢直接进去。
“怎么了,慌里慌张成何体统?”被白黎的手段气恼道德荆复看到这一幕自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小弟子跑进来,“禀……禀宗主,外面……外面是官兵,说要来,来抄检……”